耶伦站了出来,美国被中国“掐住命门”,关税战就是自己打自己
特朗普政府的贸易大棒,本是冲着逼迫中国屈服而去的“开局豪赌”,华盛顿自信满满地预测对方会率先妥协。然而,北京选择了强硬迎击,让速胜剧本瞬间失灵。更意想不到的是,这把火不仅烧向中国,还误伤了盟友,动摇了国际信任。最致命的是,它在国内引爆通胀、供应链中断、企业叫苦,让“美国优先”的关税政策,最终反噬自身,成为一场代价惨重的自损。
华盛顿的意外剧本
特朗普原本的算盘里,中国的屈服是其战略设计中的关键一步。按照设想,压力之下,北京会让步,从而为美国争取到更有利的贸易条件。
可现实是,他遭遇了意想不到的坚决抵抗,这让原本看似清晰的速胜计划,从一开始就偏离了轨道。华盛顿方面显然低估了对手的决心,也可能高估了自身施压工具的有效性。
这场冲突的涟漪迅速扩散开来。美国的关税火力并未精确制导,不仅瞄准了中国,也大范围扫射到了包括欧洲、日韩在内的传统盟友。这种带有“无差别”意味的攻击,反而敲响了警钟,引发了盟友们的普遍警惕和疑虑。
盟友离心:关税大棒下的貌合神离
盟友们开始私下里盘算:如果经济体量巨大的中国,在美国的极限施压下最终失利,那么未来某一天,当自己成为美国的下一个目标时,恐怕也难逃相似的命运。这种担忧并非空穴来风,特朗普政府“美国优先”的口号和行动早已深入人心。
面对中国的强硬反制和盟友日益增长的疑虑,特朗普也曾尝试过策略性的调整。比如,他一度短暂放宽对部分盟友的关税限制,意图分化瓦解,争取更多国家站到自己这一边,共同构建围堵中国的经济阵线。
他还威胁对那些继续与中国保持密切贸易往来的其他国家加征高额关税,试图以此胁迫世界各国在中美之间做出明确的选边站队。
然而,这盘精心布局的棋,似乎并未按照特朗普预想的方向发展。
脱钩迷梦:全球化链条岂是说断就断?
在全球化已经深度交织的今天,中国早已不再是那个可以被轻易孤立的经济体。它深度嵌入全球产业链、供应链和价值链,成为世界经济体系中不可或缺的关键一环。许多国家的生产制造离不开中国的中间品和零部件,全球消费者的日常生活也难以完全摆脱“中国制造”的印记。
美国的生产能力,经过数十年的产业外移,早已无法独立满足全球市场的庞大而多元的需求。特朗普政府大力推动的制造业回流计划,口号喊得震天响,实际效果却不尽如人意,甚至因为成本、效率等问题,反而让一些原本依赖全球协作的美国本土产业陷入了经营困境。
世界并未如华盛顿所期望的那般,积极响应其孤立中国的号召。相反,一些国家根据自身利益做出了不同的选择。
例如,马来西亚宣布延长对华免签政策以吸引中国游客和投资,柬埔寨等国则继续保持中立或对华友好立场。这些都清晰地表明,各国在中美这两个大国之间,有着自己的考量和策略,并非全然跟随美国的指挥棒起舞。
后院起火:关税的反噬效应日益显现
就在特朗普政府在国际上纵横捭阖之际,其推行的关税政策在美国国内引发的反作用力,也如同暗流般汹涌积聚。旷日持久的新冠疫情本就给美国经济带来了显著的通货膨胀压力,特朗普加征的关税,无疑是在这堆干柴上又浇了一瓢油。
关税成本最终通过复杂的链条传导至消费端,直接推高了美国民众的日常购物开销,从家电到服装,无不受到波及。民众对物价上涨的不满情绪日益累积,抗议之声也逐渐增多。
对于严重依赖全球供应链的美国企业而言,关税带来的压力更是实实在在、切肤之痛。许多企业,特别是零售、制造和科技行业的公司,高度依赖从中国进口的零部件、原材料或成品。高额关税壁垒不仅让这些商品的进口成本激增,在某些极端情况下,甚至导致了供应链的中断。
企业库存开始告急,难以满足市场需求。而要在短时间内寻找到可靠且成本相当的替代供应源,又谈何容易?这几乎是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面对这种进退维谷的局面,美国资本界最初寄望于通过游说改变特朗普政府的强硬立场。前往白宫陈情的企业代表络绎不绝,希望特朗普能够放弃或至少大幅削减关税。可特朗普的回应,多半是口头上的安抚与政治性的搪塞,并未显露出任何打算做出根本性让步的迹象。
无奈之下,资本界开始寻求各种变通之道。他们一度尝试与中方供应商沟通,小心翼翼地探询对方是否能够分担一部分新增的关税成本。但这显然不是长久之计,也并未得到中方的普遍认同。
一些嗅觉敏锐的美国公司甚至开始尝试在第三国设立仓库或进行转口贸易,试图以这种迂回的方式规避高额关税。但这终究是治标不治本的权宜之计,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因此,来自美国商界的压力持续升级。包括亚马逊、耐克在内的行业巨头,都曾公开向政府申请关税豁免,并直言不讳地表示,目前的关税水平已经让他们难以支撑。
零售巨头亚马逊甚至一度计划在其电商平台上销售的商品旁边,明确标注出“关税附加费”的数额,意在向消费者清晰地展示成本的来源。然而,此举却被认为带有明显的政治动机,意在将压力转嫁给政府,因而激怒了特朗普政府,遭到了严厉的斥责。
美国媒体的态度,也经历了一个值得玩味的变化过程。贸易冲突初期,不少主流媒体还颇有信心,认为凭借美国的实力,关税战将迫使中国在谈判桌上做出重大让步,届时美国便可坐收渔利。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贸易战的复杂性、破坏性以及对美国自身经济的负面影响逐渐清晰地显现出来,越来越多持严肃态度的媒体开始转变调门,发出理性的呼吁,希望政府能够重新审视和评估其关税政策的利弊得失。
然而,特朗普本人似乎对这些来自商界和媒体的反对声音并不太在意。他反而更热衷于穿梭于各种政治集会,在支持者的欢呼声中,享受着副总统彭斯、财政部长姆努钦等核心幕僚对其“百日新政”功绩的热烈吹捧和赞美。
这种围绕领导人个人魅力和所谓“政绩”展开的宣传活动,与美国经济和社会所面临的真实困境,形成了某种略带讽刺意味的鲜明对比。
清醒者的警示:谁在为“自杀式”政策买单?
就在特朗普沉浸于自我肯定和下属们精心编织的赞美之词中时,一些更具分量、也更接近决策核心的圈内人士,开始发出日益清晰的警示。其中,前任财政部长珍妮特·耶伦的观点尤为引人注目。
她在公开场合不止一次地表达了对这场关税战的深切忧虑。耶伦指出了一个特朗普政府或许不愿正视、但却至关重要的事实:美国在稀土、关键矿产等战略性资源上,对中国的依赖程度极高。
在这些领域对中国商品加征高额关税,无异于扼杀美国自身相关高科技产业和新兴产业的发展生机,其本质无异于“自己打自己”。耶伦认为,这种缺乏长远战略考量的做法,将对美国经济的创新能力和长期竞争力造成广泛而深刻的不利影响。设置贸易壁垒,最终损害的将是美国自身的发展潜力。
耶伦的观点并非孤立无援的杂音。她进一步点出了美国在与中国的这场经济较量中所面临的几个关键“软肋”,或者说是结构性的“死穴”:
其一,正如前述,是对稀土、锂、钴等关键矿产资源的对外高度依赖,而中国恰恰是这些资源的主要供应国。
其二,在清洁能源技术、动力电池制造等代表未来的前沿领域,尽管美国也在奋力追赶,但现阶段其技术和产业升级,在很大程度上仍需借助中国的成熟技术、产品和庞大产能。
其三,更为基础性的一点是,美国从中国进口的商品中,约有相当大的比例并非最终消费品,而是用于美国国内生产活动的中间投入品,特别是对于美国的制造业而言,对来自中国的设备、模具和精密零部件依赖程度很深。
这三个方面,恰恰是美国在短期内难以克服的结构性束缚。因此,对华发起如此大规模、高强度的关税战,就不可避免地会对其自身经济产生强烈的反噬效应。
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甚至“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局面,正在具体的经济数据和市场现象中不断得到印证。例如,有数据显示,在特朗普加征关税后的某个季度,美国GDP增长出现了明显放缓甚至萎缩,与其前一季度的增长势头形成了鲜明反差。
由于中国采取了精准的反制措施,将美国农产品列为重点目标,导致美国对华大豆、猪肉等产品的出口遭遇重创。大量原本为中国市场量身定制的猪肉订单被取消或暂停,给美国的农场主和出口商造成了巨大的经济损失,一些机构甚至预测全年的损失可能达到十亿美元级别。
在终端消费品市场,关税的层层传导效应更为直观。物价普遍上涨,一条普通的连衣裙,其最终零售价格可能因为包含了高昂的运输成本和关税而翻了几番。
而像烟花这类高度依赖中国单一供应来源的特殊商品,甚至一度在美国市场出现了“有钱也买不到”的短缺窘境,让不少期待节庆烟火表演的美国民众大失所望。
尽管包括耶伦在内的不少美国政界精英和经济界资深人士,已经清晰地认识到这场关税战的弊端丛生与巨大风险,但从当前的情况来看,特朗普政府似乎仍然倾向于维持其既有的强硬路线,未表现出明显的改弦易辙的意愿。
其独特的个人行事风格,以及对决策圈内部“忠诚度”的高度看重,使得其核心团队似乎缺少能够有效提出不同意见或进行有力制衡的力量。
除非在现实层面遭遇更为剧烈和无法忽视的颠簸——例如经济数据的持续急剧恶化,或是国内政治反对声浪的骤然升级达到临界点——否则,这种已经被不少内部人士和观察家视为近乎“自杀行为”的关税政策,恐怕仍将固执地持续一段时间。
中美之间的这场贸易摩擦,以及它在全球经济版图上划开的道道裂痕,其未来的走向依然充满着巨大的变数和不确定性。这出由单方面激烈挑起的剧目,最终将如何收场?它又会给身处其中的各方,乃至整个世界格局,带来怎样深远而持久的影响?现在看来,一切远未到尘埃落定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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